可是他停不下，收不回来。

“你们昨天来之前，我就知道了。”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，“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，右手却没什么感觉，我觉得奇怪，就想去问主治医生，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，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。”

和沈越川坦白心迹之后，在她的心目中，林知夏更多的成了情敌。

“还没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接到阿光的电话就过来了。”

苏简安又想了许久，罕脑袋还是一片空白，说：“我可能一孕傻三年了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叹了口气，接着说，“算了，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
沈越川故意吓萧芸芸：“这么多人在，你不怕他们笑你？”

徐医生很勉强的笑了笑：“我见惯了生死，但还是没办法面对患者的情况突然恶化这种事。对了，林女士真的投诉的话，医务科的人会来找你，你如实说就可以。”

现在她只想回去，瘫在床上一觉睡到明天。

林知夏最后一线希望僵硬在化不开的冰层里，她凄然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对我，从来都没有什么吗？”

可是现在，沈越川威胁她、命令她还林知夏一个清白。

“萧芸芸，你不能这么任性。”沈越川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
可是，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
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秋天的傍晚来得比夏天早一些，此时，天色已经沉沉的暗下来，大地上不见一丝阳光。

比如现在，他没有强势的把调羹塞给萧芸芸，而是盛了半勺饭喂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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