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我们袭警，我还说警，察打人呢！”

“我不同意！”忽然，严妈开口，掷地有声。

是昨天夜里来暖气了么？

他让她去折腾，背后加紧查找，早点找出这个人是谁，就好了。

严妍抿唇，他是真的看出来了，她正在心里猜测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

“程奕鸣，你别去……”

“糟了，程俊来的股份……”她担心他会马上转头卖给别人。

说完，她拿起询问资料起身离开。

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跑得没影了。

工作忙的时候，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。

他尽管问，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
严妍微愣，随即不以为然的轻笑：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秦乐犹豫：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？”

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说出来也没什么，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，几乎不会有人知道，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，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，这里是老小区，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，真找到买家，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
ai换脸图片林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