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视线从手机上收回来，“我可以用手机进行视频会议。”此时他正在用手机看资料。唐甜甜点头，“他说，他是威尔斯公爵的手下。”

一个人走到护士台前，将搁置的话筒拿起。“好。”

她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，没有最后的告别，也不敢再多看威尔斯最后一眼。萧芸芸第一次见到唐甜甜，是一节阐述神经原理的讲座，台上的老教授用缓慢的声音讲着复杂的理论知识，时不时还要突然停下来，推着眼镜低头慢吞吞地确认，屏幕上的课件有没有播放错误。

唐甜甜在威尔斯怀里昏昏欲睡。“威……威尔斯？”唐甜甜下意捏了捏自己脸颊，她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
唐甜甜目光落向毕业证上自己的照片，她笑得不是最灿烂的，但却是最专注的，照片上的她目光落于镜头的一点，唇边有三分轻松和三分坚定的笑意。“姐姐，我能给你拍吗？”

“你晕倒了。”此时，威尔斯才注意到艾米莉，她的后背红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