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事啊，你是不是听人说为了抢业务？”小Q不屑的一笑，“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。”
祁雪纯感受到了，她强忍着怒气，问道：“你和毛勇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？”
他的声音也嘶哑了，毕竟被浓烟熏过。
“离开了，”朱莉点头，“齐茉茉走的时候他们就跟着离开了，现在他们有得忙了。”
原来正主也在房间里。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但他却忘了，得意忘形的猴子，稍不注意就会露出通红的猴子屁股。
忽然，她感觉到颈间一个冰硬的东西。
她走了两步，才发现另一个人没跟上来。
刚走下台阶，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疯也似的跑上来，不小心将严妍的胳膊撞了一下，却顾不上道歉，只是慌慌张张往里跑。
那个地方很好躲，容易形成视线盲区。
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“你……你竟敢说我老！！”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