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，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。
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“他还说，这辈子能娶你为妻，是他的荣幸。”慕菁继续说。

还用力转了几下。

“他说你很聪明，能力很强，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……”
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查案就是这样，你们越配合，查得越快。”司俊风淡声说道，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。

祁雪纯只好找个宽敞的角落将车停好，然后下车步行。

话音刚落，一阵奇怪的声音忽然响起……警车出警的声音。

他们跟江田有关系吗？

“就是聘礼，”祁妈接着说，“这只是其中一件，还有很多，都是珠宝首饰，放在你的房间，这是司俊风的意思，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
保姆赶紧点头，收拾了碟子，快步离去。

忽然，车子停下了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闻言，众人纷纷神色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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