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？”他放下文件来到她身边。司妈对她的敌意，他能感受到。

她放下敲门的手，回到卧室里洗漱，然后躺在床上翻看许青如发来的，有关秦佳儿的资料。“好，你回去看孩子吧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
“你浑身上下都在犯错……”她听到他在耳边说。“真是俊风来了吗？”她快步下楼。

“我给你加钱。”祁雪纯补充。然而他没有追问，只说等她回来一起吃晚饭。

脑子里只有韩目棠说过的话，到最后，你既会头疼反复发作，又会双目失明。一辈子的心血，仓皇结束，他的心在流血。

越往人少的绕城公路上开去，雾气越发的浓重。她毫无反抗的力气，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……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，只是上次她忽然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