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，无助的抓着沈越川的衣角：“沈越川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信我一次，最后信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下楼之前，他回头看了眼房间，出门后叮嘱楼下的人看好许佑宁，队长一再跟他保证不会让许佑宁跑掉，他才放心的离开。

穆司爵叫他和阿姨都出去？

顿时，许佑宁的坐姿变得……很怪异。

这通电话，并不能确定萧芸芸身上有没有线索。

萧芸芸一愣，林知夏果然恶人先告状了。

萧芸芸捂着嘴巴笑了笑，连羞涩的样子都分外坦然明媚。

或者说，沈越川不是在对她好，而是在维持一个合作。

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
沉默中，陆薄言突然出声：“越川，你辞职。”

这是萧芸芸的意思。

沈越川好整以暇的问：“决定什么了？”

“嗯，这个我就不跟你争了。”沈越川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萧芸芸的头发，“再吹吹风，还是送你回病房？”

她还想问什么，苏韵锦却抢在她面前说：

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，脑子也无法再思考，许佑宁难受得恨不得用死亡来结束这种疼痛。

“秦韩，我是问你，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兄妹？”洛小夕盯着秦韩，“你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出他们应该在一起这种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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