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懵了一下:“周姨,我的衣服……是你给我换的?”
沈越川从来没有这么失礼过,一声不响的就结束了通话,苏简安正想着是不是通讯网络出了问题的时候,看见陆薄言臂弯上挂着外套,穿戴整齐的从楼上下来。
许佑宁一怔。
有那么两秒钟,一众家属确实被萧芸芸的模样唬住了,但仔细一想,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而已,就算她真的很有本事,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这么多人。
许佑宁把问题咽回去,吐出三个字:“神经病!”
“外婆,我不想去。你才刚出院,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?”
她禁不住想,也许那个吻对穆司爵来说并不算什么,他只是在黑夜里突然失去了控制,离开之后,他应该已经反应过来了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刚想抗议,穆司爵一把把她丢进车子的后座,硬邦邦的说,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自从苏简安走后,陆薄言就变了一个人似的,比结婚前更冷峻寡言,让人见了他恨不得绕道走,生怕被他散发出的寒气冻伤。
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试图把许佑宁叫醒。
而婚姻和家庭,恰好是一种束缚,所以她才会在婚礼举行前夕焦躁成这样,甚至逃跑。
擦掉眼泪拿过手机一看,上面果然显示着康瑞城的号码。
穆司爵也不怒,反而勾住许佑宁的腰将她搂向自己,低头,意味深长的视线凝在她身上:“好啊。”
第二天,晨光熹微的时候,许佑宁从疼痛中醒来。
“好啊!”洛小夕笑得要多乖有多乖,“我一定会一篇不漏的看完的。”
这幢木屋,从内到外,无一不和她梦想中大海边的房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