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文，你干嘛这么紧张，”老姑父问，“难道你……蒋奈说的都是真的？”蒋奈一愣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。”程申儿继续说道，“在外面接私活，你知道下场的。”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“那双靴子很贵，起码五位数。”大姐淡淡勾唇，有一些讥嘲的意思，“江田在A市还没买房。”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“太太，”助理见她脸色不好，试探着说道：“聚会的时间和地点，司总是让女秘书通知您的。”

“如果你违背承诺，你会知道代价是什么！”祁雪纯心想，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，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