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耸肩: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,从小比外表和成绩,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,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,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,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,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,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,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一拽,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:“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,没好处。”
杨子健……就是此刻,她眼前的这个名字。
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,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“她工作一直很忙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他虽然没发怒,但不怒自威。
“现在我逐一询问,请大家实话实说,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。”祁雪纯说道,“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,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?”
祁雪纯摊开手掌,里面捏着一条铭牌项链。
江田只可能在船上,或者在A市。
祁雪纯面无表情:“下次想看什么人,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,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欧飞脸色一白,双手无力的垂下。
“去吧,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,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昏暗的灯光下,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,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答应是需要一点勇气的那种。
司俊风皱眉:“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