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
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,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。
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他肯定知道什么了,思及此,苏简安的脸更红,低下头:“走吧。”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
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说苏亦承。
“你……来?”苏简安一脸怀疑,“行不行啊你?”
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,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撩得他心痒痒,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两分钟后,热情的拉丁舞曲响起来。
苏简安平时总是闷着头做事,休闲装平底鞋走天下,出尘干净的模样已经让他屡次惊艳,今天她盛装打扮,更是美得让人窒息。
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,脸更红了,但还是解释道:
陆薄言拉住她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好看了?你这么高兴,就因为礼服是我妈帮你挑的?”在他面前活泼地转圈,这哪里是长大后的苏简安会做的事情?可见她心情确实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