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吧。”萧芸芸半威逼半诱哄，“你连爱我这种事实都说出来了，再说一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有什么关系？我不会笑你的！”萧芸芸隐约能猜到沈越川在想什么，摸了摸他的脸：“我们不需要过跟别人一样的生活。喜欢上你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我接下来的人生，不会符合世俗定义的幸福。可是我不怕，我不需要别人眼中的幸福，我只要你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和平时没有区别，不用太担心我。”“……”

洗完手，萧芸芸扶着盥洗台旁边的扶手，勉强能站住，喊了一声：“沈越川。”他直接给了萧芸芸一颗定心丸：“放心，穆七不会伤害许佑宁，我保证。”

她终于尝到失落的滋味咄嗟之间，加速的心跳平复下来，对一切失去兴趣，世间万物都变得枯燥而又无聊。萧芸芸抱着最后一丝侥幸，苦苦哀求，但这一次，她真的叫不醒沈越川。

既然穆司爵是带她下来吃饭的，那她就先吃饱再说。许佑宁这才回过神，摇了摇头：“没有很严重，只是手和膝盖擦破皮了。”

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萧芸芸。萧芸芸笑了笑，比自己获得认可还要开心：“我就知道，沈越川是一个好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