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愣了好一会儿,她刚才说业务员是故意的,她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片刻,服务员送菜过来,有一份果酱夹心松饼,是她们没点的。
“他们给你单独发了请柬?”他反问。
“嗨,人家妹妹都住院了,你夫人就算被人说两句,又能怎么样?”
“和你在一起,我活不下去。”
司俊风疑惑的挑眉。
话说间她已经走远。
“如果你奔着司俊风来的,你可以死心了,明天就走吧。”她仍说得不留余地。
“你父母看到你这样不心疼吗,你舍得让她们担心,”她挑起秀眉,“不管怎么说,你跟我哥来的时候是什么样,我得让你回家的时候,也是什么样。”
她做这个,是因为简单又下酒。
路医生是具体行为人,对他的调查远远还没结束。
“好,加钱。”祁雪纯没含糊。
“伯母和祁小姐是第一次来这家餐厅吗?”她笑问,落落大方的坐下。
可司俊风浑然未觉,仍然乐此不疲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我可以带你出国,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不?”他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