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牌商眼神躲闪，有点心虚。

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
难怪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。

程申儿咬唇：“我管不着，但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
“你不是说，要彼此信任？”他淡声问，眸底是沉沉的压抑。

“窝里斗，太狠了，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
“他还问我，会不会给你家男人公司的产品代言？”邻居大姐说道，“我说你现在不当明星了，他说你又红了，好多公司想请你代言，还说什么你的商业价值比以前还高，我也听不太懂……”

闻言，祁雪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”他再三犹豫，才下定决心说道：“举行派对那天下午，我听到老爷给二少爷打电话，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，老爷让他来家里面谈……”
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

好几个狗仔马上循声跑去。
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撇嘴。

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。

隔天下午，严妍和秦乐来到了妈妈在外地的住处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