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满的皱了皱眉,“每样都咬一点,你属老鼠的?”
我不信……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“没关系。”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好说话,“那我搬过来也一样。”
三天后,张玫主动向公司提出离职,在承安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他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,给他打电话像报备行踪,没那个必要。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碰见了。
陆薄言低头看着怀里安安分分的小怪兽,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。
“不行。”苏简安说,“等一下一定会下雨。大雨一冲刷,现场就会遭到破坏,会导致我们流失很多重要证据。之前案发我没办法第一时间去现场,这次赶过去,肯定能找到更多线索。”
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
苏简安好奇的问:“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她昨天晚上出警,今天上半天是可以休息的,但陆薄言……不是有会议等着他么?
他开车的时候一向专注,黑沉沉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况,似乎在思考什么,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。
陆薄言接过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?”
苏简安看得有些呆了,她想起上次沈越川那帮人去家里看球的时候,陆薄言吃了她咬过一口的小蛋糕。
“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断掉?”苏亦承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