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 “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苏先生,你的消息真灵通。”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 “我们认识很久了,没有利益冲突。”陆薄言说,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认识他。记住,以后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以来这里找他。”
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 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 陆薄言抱着她,心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,他知道她只是晕过去而已,他却感觉如同握在手里的世界正在流失。
“那天晚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,以前也没有!” 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