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“也对,但这样的话,以后符记者在报社就没有靠山了。”
她正为难,助理接着说:“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,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。”
“我追加五千万,够不够?”他接着说。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,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她心事重重的走回病房,还没到门口,已经听到病房里传出程奕鸣的声音。
程奕鸣眼里闪过一丝异样,稍顿,他才说道:“她绝对可以。”
“哪里来的蚊子,嗡嗡叫个不停!”符媛儿望了一下天。
果然,下午三点多,程家的保姆们就开始忙活了。
透过车窗,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也没瞧见他的眼底,那一层深深的醋意。
“程奕鸣你要是没有天大的事,老娘饶不了你……”她猛地拉开门冲着门外的人愤怒叫喊。
虽然也算得上高档小区,但程木樱住在里面仍有点奇怪。
“程子同的条件是参与符家所有的项目,”子吟微顿,“有一点你一定不知道,符家在南半球有一个矿场,是秘密与程家合作的。”
“你还真要去啊,你不怕穿帮,我怕。”
她实在疑惑,打不通程木樱的电话,她只能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,哇哇的说了一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