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牺牲自己的利益，来周全于思睿的面子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能坐下吗，角度太高了。”

身材纤细也有纤细的好处。

“要这么夸张吗？”严妍有点犹豫。

“妍妍……”

程奕鸣本来应该退出“楼顶”的，然而他忽然一把拽起于思睿，到了楼顶的边缘。

店员立即迈步去找小莫，严妍第六感发作，直觉这个“客户”她一定认识，于是也跟上前去。

符媛儿追上严妍，“你干嘛留下来？监控视频既然丢了，她也是口说无凭啊！”

严妍跑了好几个地方，但都没有找到吴瑞安。

“管家，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？”她问。

“……少爷，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，于小姐说，如果你相信程臻蕊的事跟她没关系，就接一下电话。”是管家的声音。

他问这个干嘛，他做都做了，还怕她知道？

他沉默着点头。

而程奕鸣让助理来拿的，是一份与程子同的合作协议书。

“你觉得你能做决定吗？”严妍冷声反问。

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，他的大脑很混乱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，更不会主动进食。严重的时候，他都是靠营养液过日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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