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也不是。要说他提出了离婚，应该是不想跟她有瓜葛了才是。

她不差这点燕窝。但前提是，陆少爷得和一群女人们在包厢。
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没多久，严妍就打电话过来了，“怎么样，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她问。

“听说他最近亏得挺多，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要钱。”“怎么不妙？”他既冷酷又淡定。

她这一耽搁，程子同马上就到。“吃点东西。”他将买来的早餐放到了桌上，是需要排队才能买到的粥和水晶蒸饺。
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，我被程子同收买了嘛。”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