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，她第一次单独面对程奕鸣，她对严妍更多了一份佩服。

虽然那张脸不完全一样，但气质身形和侧脸，与符媛儿神似7分。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妈，您别担心，您都把最宝贵的女儿嫁给他了，他还有什么好奢求的！”

“七点。”

管家疑惑的往于父看了一眼。

符媛儿拿起纸质菜单翻看，忽然，包厢们“砰”的一下被撞开，一个女人摔倒在地。

“程总点的会差吗。”她挤出一丝例行公事的笑意。

吴瑞安看出她想跟过去，点点头，“上车。”

多少有点疼，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，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。

严妍一愣，马上想到办法了。

“于翎飞割腕自杀，你知不知道？”他问。

“他们有什么伤心的，”杜明轻哼，“就算我不要，也轮不着他们那群卢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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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露茜出去后，她给季森卓打了一个电话。

符媛儿嗤鼻，有他在才会有事。

再戴上一顶鸭舌帽把头发遮住，黑暗之中，乍看一眼，的确会错认为于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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