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
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我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控制，我出现了幻觉，我听到一个人不停的催促我，把刀捡起来，杀了他，杀了他……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
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程申儿回到司俊风身边，他正跟几个男同学谈笑风声。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，跟江田有没有关系？”

是司家那边的亲戚。

“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。

午夜一点多，酒吧正是最热闹的时候。

嗯，就不说那么远，她都没法跟小姑娘程申儿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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