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去戴吧。”司妈将手镯塞到他手里。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“哦，”他故作失望，“既然你没有要求，我去父母家待着没意义。”
“准备给段娜多少赔偿？”颜雪薇直接问道。
虽然她才进公司两年，但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。
“……她脑袋里有淤血，应该是旧伤导致，”医生说道：“淤血很大，位置也很深，不能轻易做手术。”
“正好让警察来查一查，秦佳儿还有没有做别的坏事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章非云想了想，“脑部有淤血，显然是受到过重创……祁雪纯曾经掉下过悬崖。”
司妈拍拍她的肩：“出院了之后来家里，保姆照料得周到。”
“妈，”祁雪纯递上一杯水，“您有什么心事吗？”
朱部长所说的那些人都来了，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大会议室。
“我就是想问一下你，你知道小灯灯住哪里吗？”许青如声音很响。
李冲心头暗笑，这杯酒后劲极大，没想到来了章非云这么一个神助攻。
司妈没在意，拉着程申儿坐下来说心里话，“申儿，你实话告诉我，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哪里？你和俊风之间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祁雪纯一愣，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也喝了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