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苏简安醒过来已经十点多。陆薄言早就去公司了,她吃完早餐后无事可做,想起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唐玉兰了,于是开了车去紫荆御园。 托了陈岚夫妻的福,很快地宴会厅里的人都知道苏家那个神秘的二小姐来了,以陆薄言太太的身份。
第一单凶杀案发生的地方! 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 匪徒无言以对,只能再度朝着陆薄言发难:“陆薄言,给你五秒钟,做一个选择!”
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充满了诱|惑的无底洞,那必定是陆薄言,苏简安沉|沦进他漆黑的双眸里,明明知道不可以,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不回去,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和男人聊天?” 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 诚如洛小夕所说,美食也是一种心情,需要心无旁骛的对待。
苏简安一愣:“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,怎么知道呢?” 吃完饭,苏亦承因为赶着开会先回公司了,苏简安正想着下午要干什么才不会无聊,两道熟悉的人影突然朝她这边走来。
苏简安有好多话想和许奶奶说,高高兴兴的点点头:“好!” 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 苏简安有些不适,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抽回来,陆薄言却好像知道她的念头似的,先一步把她的手攥紧了:“在二楼,跟着我。”
“我来。”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。 整夜不睡是不可能的事情,可是和陆薄言同床……真的不会发生什么吗?(未完待续)
“你再闹试试看。”陆薄言淡淡的提醒她,“我可没醉,如果要对你做什么,你插翅难逃。” 她隐约知道什么,也许那就是以前陆薄言拒绝和苏简安见面的原因。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 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,人群熙熙攘攘,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便有侍应生领着他们坐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,视野非常开阔。
“不行。”闫队长拦住苏简安,“让少恺去。她现在这个样子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 九点钟一到,习惯早睡的唐慧兰就回房间了,苏简安也想睡个早觉,问陆薄言:“我睡哪间房?”
陆薄言算是知道她为什么不起来了,让人把车开到会所门口,两人出去却碰上了穆司爵。 真奇怪,她看苏亦承这么多年,越看越喜欢。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“嗯”了声,跟她一起下车。 最后,沈越川只得去准备“出差”的事宜,陆薄言和穆司爵在套房里商量事情。
苏简安还一头雾水,陆薄言的五官已经蓦地在面前放大。 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:“我们到家了。”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 刚才看在眼里的画面突然浮上脑海秦魏搂着她,和她暧|昧的碰撞,她在秦魏怀里,居然也能笑得那样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