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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摇头。
程奕鸣微微一笑：“那先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如果看不到诚意和用心，她是不会真心接受的。
她只在意一个点，他明知危险，还把他拉进来，是想找个人共担风险，还是打算碰上危险时拉个垫背的？
“先生的意思，就是我的意思。”助理回答。
“尹今希……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还想说服她提前回去。
里面水声响起没多久，于靖杰便接到了助理的电话。
“我很忙，没工夫跟你闲聊。”符媛儿急着要走。
“我接受你的提议。”季森卓回答，“但如果你违反协定，连原信集团也要吐出来。如果我违反协定，我手中的股份无偿送给你。”
宽大的办公桌，舒服的办公椅，恰到好处的灯。
符媛儿坐在长椅上，脑子里回响着的，却是符碧凝刚才的话。
“我不抢你们程家的生意，”符媛儿轻哼，“我就想去见一见他而已。”
“他说的没错，不光是南城，外省十家分公司，他全部收了。”符爷爷回答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马上道歉。
“姐夫，你这是啥意思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