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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薇无助的摇摇头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，钝刀子割肉，痛苦无边无尽，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呼吸机的起伏线，变平，变直，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他抬步要追，却听祁妈大喝一声：“祁雪川你敢！”
“这件事情都是因为高薇的弟弟，你说能怎么办？”
他穿成这样又出现在这里，不是存心让司俊风怀疑吗？
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虽然说的是事实，但我想让你知道，我早已原谅他了。”
“你先去洗澡，”她说，“对了，那几个人在哪里？”
《最初进化》
“我不会。”
病人原本还很安静，等到医学生拿出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管，准备往她体内注射麻醉药时，她忽然挣扎起来。
“阿姨醒了？”他问。
“阿灯，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你了。”她说。
梦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孩，丢下妈妈买的裙子，换上健身服要出去。
祁雪纯稍稍振作，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