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。”Candy瞪了瞪眼睛,“要叫保安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她僵硬的扬起唇角,试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,“我,我想去刷牙睡觉……”
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陆薄言把车子交给汪杨,要求他把车速开到最快,自己坐回后座,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果然只要有陆薄言在,她就能肆无忌惮。
他弹了弹她的额头:“打个领带也能走神?”
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她试图挣脱苏亦承的手,他却丝毫不为所动,目光沉沉的看着她:“小夕,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?”
苏简安狐疑:“现在你不怕了吗?”
“不会的,我只是需要几天来接受事实。”洛小夕喝了口果汁,“我也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我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来。只是,简安,你们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好不好?”
陆薄言紧紧抓着她的手,任由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,他说:“简安,我可以解释。”
过去片刻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看向沙发那边,几份文件散落在茶几上,笔记本电脑合了起来,而陆薄言躺在沙发上。
“你以前就是无聊找个人打发漫漫长夜而已。”芸芸再一次一针见血,“你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真爱也还不晚啦。要是等到她跟别人在一起了、结婚了你才发现自己爱她,那才叫悲剧呢。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