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，“如果对方否定你，你必须要问明白，是什么原因让他否定，怎么更正，而不是第一时间觉得自己很差劲，自卑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从此纪露露有了纠缠莫子楠的把柄。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两个女人的目光同时转到他身上。

杨婶悄悄询问欧翔：“大少爷，警察确定欧大是凶手了吗？”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“等会儿你去哪里，我也去哪里。”

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
她不敢相信，但好友却非常笃定，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，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，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

他的冲动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，被一口烧穿的锅戛然掐断。

助理摇头：“碰上了困难，线索断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助理压低了声音，“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，杜明生前掌握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配方，直到现在黑.市上还有不少人在高额悬赏。”

司俊风起身走到她面前，唇角挑着笑意：“看我这么坚持，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？”

“你认识这家公司的老板？”祁雪纯好奇的问。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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