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晚上的一幕幕浮上许佑宁的脑海。
“我知道了!”沐沐拉着许佑宁的手,蹦蹦跳跳地朝停车场走去。
她躲在副驾座的角落,悄悄扣动扳机。
那场车祸之后,血块在她的脑内慢慢形成,一点一点吞噬她的生命。
许佑宁摸了摸人中:“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以前在美国,沐沐一个人住在一幢房子里,方圆几公里内都没有邻居,后来上了幼儿园,他曾经说过希望一辈子呆在幼儿园,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他的朋友在一起。
回到别墅,许佑宁发现周姨做了苏简安刚才提到的水煮鱼,彻底意外了:“周姨,你是不是预测到简安想吃水煮鱼啊?”
沐沐小时候,许佑宁也抱过他,但那时沐沐已经会爬会坐了,小相宜更接近严格意义上的新生儿。
就如Henry所说,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网络上能查到的资料寥寥无几。
许佑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:“你点这么多,我哪吃得完?”
许佑宁来不及领悟穆司爵的意思,一股酥麻就从她的耳朵蔓延到全身,她无力地推了推穆司爵:“你快点去洗澡。”
许佑宁不用猜也知道,穆司爵一定听见她刚才和沐沐的对话了。
听着女儿的笑声,苏简安的唇角忍不住上扬。
“啊!”
许佑宁站在风雪里,感觉有什么乱成一团麻。
穆司爵洗完澡出来,拥着许佑宁,一夜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