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“雪纯!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司俊风疑惑的一愣,祁雪纯则马上要起身。
但他的停顿在程申儿眼里,已经背叛了他真实的情绪。
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?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,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,都在这张内存卡里,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
司妈叹气,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,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她不生气,主人对待来家里的客人,怎么会生气。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祁父祁妈顿时只想原地隐身。
这时,房间外传来轻轻的,带着试探的脚步声……
“祁警官,我说真的,”杨婶连连点头,“其实案发的那天晚上,他也在派对里。他穿深蓝色衬衣灰色裤子,戴着一副眼镜。”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又安慰祁妈:“妈,你也别太生气了,明天她缺席婚礼,司家不会放过她,会给她一个教训的!”
原来跟她说话的大妈就是李秀!
片刻,司俊风的六表姑来到祁雪纯面前。
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,”一个男人说道: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?”
店主果然还在店里盘点,“……你说那个小圆桌?买走了,你老公买走的,他说可以放到新家阳台上摆花……我还想劝他来着,那个桌子很好的完全可以室内使用,阳台摆花浪费了……”“那你为什么报警?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。”电话联系不上,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。
没错,一定是这样!祁雪纯摇头,阻止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,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,但说出来,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他的方式很温和,他始终想两全其美。“说话客气点,祁警官。”
他看了一眼时间,起身走出办公室。司爷爷难以置信的看着程申儿,她这样做,跟出卖他有什么区别!
司俊风没回答。久而久之,那些有问题的二代孩子就聚集在这里了。
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,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然而,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