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不知道的，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。
祁雪纯微愣。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“是啊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其实你和莫子楠是一种人，不需要外界的热闹来填充生活，你们的内心已经被自己丰富得很好。”
纪露露微愣，循声看去，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，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“小宝，宝……”杨婶想往前扑，但被警员抓住。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“你选择了做戏，这就是代价！”她在他耳边狠狠回怼。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，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，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……这件事因你而起，你必须解决好，我不允许申儿再受到一点伤害！”
司俊风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攻击了他，而他也凭借本能还手。
她再装傻，他的手真会到不该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