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，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，噗通跪倒在地。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她循声看去，司俊风站在一艘二层游艇的甲板上，双臂环抱，冲她挑眉。“我觉得你比我好，你比我漂亮嘴也甜，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，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

中年男人转动眸子。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莫小沫讲述着那天的情形。被人夸赞漂亮，美华当然开心，而且这种酒会，以前她是没有机会接触的。
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“谢谢，我不吃了。”她喝下半杯水，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窗外。

“你是警察？”莱昂问。“我没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