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，见他并不反对，便说道：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，你想要找人垫背，为什么找严妍，她哪里得罪你了？”她是可以等他五个小时的人。

“可我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？”欧老摊手，“这个电话是能帮到你，还是能帮到于家？或者说挽救一件正处于危险关头的事？”程奕鸣眸光微怔，似乎被她这个提议吸引了。

符媛儿不搭理，在妈妈来之前，她不想和子吟说半句话。欧老接着说：“想要知道他和于翎飞是不是串通好，也简单，如果他让你按于翎飞说的去做，那就没得其他说的。但如果他另有想法，我们便可以不再怀疑他了。”

程奕鸣从后一把揽住她的腰，骂道：“你先顾好你自己吧，蠢女人！”他和爷爷身上让她看不清的事情越来越多。

他说得特别认真，谁都能听出来不是开玩笑，而是情不自禁的……表白。他站起身，目光无意间瞟到床头柜的抽屉，被拉开了一条缝隙。

她按照小泉给的地址匆匆赶到派出所，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回踱步，正是途中跟她联系的严妍。他也没说话，只是一直跟着她，人多的时候他会伸出手挡开往来的行人，为她形成一个保护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