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糟糕的结果,是他像江烨一样撒手人寰,留萧芸芸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。
最后实在没有办法,陆薄言只好单手抱着小相宜,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:“乖,不哭,爸爸在这儿。”
三十多年的人生里,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,“什么时候有时间,把你在澳洲驾照拿给我,我帮你申请。三天左右就能申请下来,不麻烦。”
萧芸芸的眸底又浮出不安:“怎么回事,他们是什么人?”
萧芸芸一件一件洗干净了,晾到阳台上。
见沈越川只是叹气不说话,萧芸芸疑惑的看向他:“好端端的,你叹什么气?”
“……我、操!吓得老子手机都差点脱手了!”对方骂骂咧咧的说,“知道了,我帮你盯着还不行吗!对了,问你个问题啊,要是秦韩欺负你妹妹呢,要不要通知你?”
陆薄言抱小孩的手势已经非常熟练,把小家伙抱过来护在怀里,柔声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眼睛好漂亮!”护士忍不住惊叹,“他是我见过眼睛最好看的新生儿!”
想着,两个小家伙已经牵着手睡着了。
“知夏,抱歉。”
陆薄言若无其事的拧了个热毛巾出来:“不需要你动手。”
最后,是残余的理智警告沈越川,他和萧芸芸是兄妹。
“她还有一个亲哥哥,叫沈越川。”林知夏还想说什么,同事的眼睛却突然瞪得比铜铃很大,她意外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
“右手再放低一点,网上说这样小孩子会比较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