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默默注视着对方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唐甜甜垂下了眼眸，不见便不念，不见便不爱，不再见了她才能不难过。她回复了一条语音，“妈妈，这两天有些忙，我今天要加班。”

唐甜甜回到屋里，将门用力关上。照片的背景昏暗，灯光缭乱，像是在夜总会。

每一层的同一个公用区域男人都去过了，他从最后一层做完同样的举动，收起空掉的瓶子，整个掌心都是汗。他紧张不已，急匆匆地在口袋里放回了瓶子。一名年长一些的研究人员从走廊经过，看到他们打了招呼。

“已经走了。”唐甜甜摇头，双手轻轻搂在威尔斯的腰上，她停了停，不再进行那个话题了，“你过来找我，会不会耽误你办正事？”威尔斯的决定一旦做出就绝对不会改变，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黛安娜的。

她没有主动去听，但还是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偶尔钻进耳朵里。威尔斯看到她眼睛里的紧张和排斥，他想到，唐甜甜肯定是回忆起了艾米莉害她的情形。

“你的话只说了一半。”手心互相蹭着，指尖相交在一起，紧住，松开，如此几遍下来，威尔斯的手也洗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