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漏了什么重要线索，岂不是让她担责任！

严妍沉默着，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。

他压低声音：“我听上面领导说了，要给你记功！你才进警队多久就立功，破纪录了！”

“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？”严妍问。

程奕鸣的两个助理24小时带人守在酒店外，被严妍叫上来一个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程奕鸣也正好伸臂，将她卷进自己怀中。

“不是他做的吧，他才七岁……”严妍不敢相信。

“吴太太，”她笑道：“你快挽起瑞安的胳膊啊，我马上要开门了。”

符媛儿与朱莉一起走进，只见程奕鸣已然装扮一新，严妍却坐在床头抹泪。

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

“谁觉得他好，谁嫁，反正跟我没关系。”

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齐茉茉发出一声“嗤”笑，“我还以为只有女一号才有资格选座，原来现在女二号也这么脸大了？”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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