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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没想到萧芸芸反应得这么快，略感头疼。
苏韵锦笑了两声，声音里饱含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苏韵锦偶尔不讲道理的娇蛮模样，其实十分可爱，江烨忍不住笑起来，刮了刮她的鼻尖：“好，为了你，我愿意。”
萧芸芸习惯性的想吐槽，可是转而一想，要是给她妈妈留下坏的印象怎么办？
只有沈越川会叫她丫头。
她激动得好像中了大奖，打车直奔医院，想和江烨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这样，他既替她挡了酒，又不需要为自己的话负责。
她不后悔，只是忍不住想，如果不是沈越川就好了，她就可以像普通人那样，谈一场无波无澜的恋爱，吃饭看电影逛街，做每一对情侣都会做的俗事，让那些细碎的温暖缓缓流进心房。
他已经去了某个地方。那个地方，她跋涉一生都无法抵达。
“知道了！”萧芸芸点点头，嘴边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，“大神，我决定以后都跟着你！”
打电话过来的女孩说了地址，萧芸芸拦了辆出租车，直奔火锅餐厅。
可是，其他人就像被虚化的背景，在洛小夕眼里，只有苏亦承最清晰。
司机疑惑的看了沈越川一眼，怎么看沈越川都不像有病。
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萧芸芸一字一句，格外认真：“我们来值夜班，不是来发生灵异故事的，而是来应对突发情况、抢救患者生命的！所以，拜拜‘夜班之神’就行了，不需要害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