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美目轻转：“还要有什么意思？”符媛儿微愣，爷爷特意问这个是什么意思？

符媛儿呆了一下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妈妈换上了。五来找麻烦，他都已经习惯了。

他本想抬臂揽住她的肩，想了想还是放下了，转身随着她往里走去。符媛儿迅速翻看，果然，这一次程奕鸣的底价比程子同低太多了。

她一定不肯说，符媛儿也不好咄咄逼人。“你少喝点，”严妍叹气，“我去给你拿杯冰水来吧。”

程奕鸣逼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。两人静静的坐着，耳边传来花园里的虫鸣蝉叫，短短的几分钟，成为他们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安宁。

“的确很迷人……”片刻，他的薄唇里吐出这样几个字。严妍怔然半晌，幽幽说了一句：“我觉得这就叫天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