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就这样进入了室内看台。
她想到对面天台上有一处小花园,被人租下来做小酒吧,于是上楼小坐。
符媛儿诧异的回头,一张好长时间没见的脸出现在她面前,于辉。
“你知道这一年里,程子同都干了一些什么事?”程木樱问。
这个男人,心机真深。
多少有点疼,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,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。
她带了报社的摄影师过来,让他自己去拍点可以配新闻的照片,自己则在会场寻找着严妍的踪影。
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她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薄唇上……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,他的嘴唇味道一定很好。
说起照料人,符妈妈比保姆更细心更专业。
“不喜欢。”严妍闷着声音回答。
符媛儿故作生气:“你怎么说得我像个交际花似的。”
这时,房间门传来开锁的声音,有人回来了。
符媛儿略微沉吟,“你别拦我了,你拦不住我。”
符媛儿坐在沙发上等待,虽然她如坐针毡,心里焦急,但此时此刻,除了等待她别无他法。
符媛儿低头,是啊,她承认自己离不开他……但他们得分开一段时间了。
程子同耸肩:“事情很简单,他不想你和别的男人走太近,所作所为都是在吃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