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当然，”欧飞冷笑：“我两年没回家，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？”

“我……会和程奕鸣联络。”严妍安慰祁雪纯。

李婶看她大口吃着，既感到欣慰又觉得疑惑，“这都几点了，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了……”

“究竟怎么了？”严妍着急。

红的祁雪纯，一笑：“那些米祁警官都抓完了？”

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，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……椅子倒在地上，台灯摔得支离破碎，窗帘被扯下来半边，窗户也是敞开的……

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“水来土掩”的怪圈，白唐明白，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。

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，转身下楼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！”严妍低呼。
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
“你……我自己来……”

她因他的话回过神来，他说的也不都是废话。

那个倩影混在人群中穿行，清丽的容貌和脱俗的青春气质让她格外惹眼。

“我们算是互惠互利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反正你这样，是会出问题的。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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