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啃了一通后,洛小夕松开苏亦承,他皱着眉表示嫌弃:“你会不会接吻?”
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方便回答,正好这时几个保安赶了过来,给两人开出了一条道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车,迅速的脱离记者的包围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
她了解洛小夕的性格,只要有什么稍微刺激她一下,她的自愈能力就会爆发出来。
末了,她就蹲在陆薄言的跟前盯着他看。
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闻言,沈越川满怀期待的看向洛小夕和苏亦承,目光里闪烁着“八卦”两个字。
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
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她要去工作,用工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能崩溃,不能被陆薄言发现她很难过。
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决定,如果有合适的时机,就把一切都告诉苏简安,让她来选择去留。
“哥!”苏简安急声叫住苏亦承,“你不要告诉他。没必要了。那天他叫我走,就是不想再和我一起生活了。所以算了吧,我们离婚最好。”
庞太太在心里“啧啧”了两声,一位高手正在诞生啊。
洛小夕一赶过来就当起了总指挥官,和徐伯一起指挥布置,而苏简安把自己关在厨房里,一心一意的和生日蛋糕作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