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微愣，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：“你和杜明……从来没有过……？”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她并不认为自己醉了，虽然眼前有点犯晕，但还能喝。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但她听得出来，司云对丈夫蒋文，有一种深深的依赖。祁雪纯冷笑：“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，也算是你的本领。”

“我！”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。祁雪纯走出酒店，大口呼吸新鲜空气。

片刻便有脚步声走进来，本来很缓慢，陡然又加快，如一阵风似的到了她身边。祁雪纯正色，没必要再遮掩了，“大妈，实话告诉你吧，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，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，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话说间，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