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苏韵锦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。

他最不喜欢别人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。

同事相信她，洛小夕相信她，为什么沈越川就是不愿意相信她？

“为什么！”康瑞城猛地攥住许佑宁的衣领，“阿宁，你为什么不愿意？是不是因为穆司爵，是不是？！”

“我是医学院出来的。”萧芸芸一脸认真的强调，“见识过的某些东西……比你们多多了！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手心，“放心，我没事。”

但是，如果在摧毁康家的基地后，康瑞城的犯罪证据也横空出世的话，不要说陆薄言和国内警方，一直盯着康瑞城的国际刑警肯定也会出动。

她戳了戳沈越川：“他们是什么人啊？”

萧芸芸没有坐在轮椅上，也没有拄着拐杖。

穆司爵风轻云淡的看了许佑宁一眼：“我对你做什么了？”

沈越川表示怀疑：“临时有什么情况？”

院长不说话，默认他选择牺牲萧芸芸。

不需要问，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。

如果陆薄言把他辞退，他无处可去，终日呆在公寓，萧芸芸迟早会怀疑。

他走过去，看见萧芸芸像一只小虫那样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。

一时间，陆薄言也想不明白，只是猜测：“应该和许佑宁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