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找不到事情做,说不定她一冲动就会跑去美国找陆薄言。台湾八军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“喜欢。”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不早了,快睡。”
小、女、孩?
地下偶像周年庆不过也是,家有娇妻,谁大周末的还愿意跑来公司对着文件和电脑屏幕自虐?
苏简安猛摇头:“这么大的事情,我没有把握处理好。”
陆薄言天价购入钻石真相:为给爱妻定制首饰。
等他清醒了,他们就又会恢复原状的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徐伯去给局长打电话,这才知道,苏亦承那边也在强势地向警察局施压。局长说,这次苏洪远就是砸再多的钱,苏媛媛也没办法马上出来了。
这时,音乐停下来,开场舞也结束了。
“做好的你们吃吧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“今天的午饭我来做。对了,徐伯,陆薄言他……喜欢吃什么?”
只有把自己累瘫了,她才能不去想苏亦承,不去想他是不是又和哪个女人在翻云覆雨。
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,离苏简安越近,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,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,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。特别,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“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,让我过来陪着你。”秘书笑了笑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
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,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,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。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今天已经是她不见陆薄言的第五天。
苏媛媛见陆薄言的碗空了,殷勤地端起来:“姐夫,我再给你盛一碗吧。我们家的厨师熬汤可是很厉害的呢,你要多喝一点哦。”“放了她!”江少恺一脚踹过去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
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,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,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。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