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警察局。
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不出所料,娱乐八卦版几乎被陆氏总裁夫人涉案杀人的新闻刷屏了。
不是因为所谓的职位阶级,而是他不习惯喧闹的环境,更不喜欢吃饭时时不时就有目光从四面投来。
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,她紧握双拳,想要把某种渴|望挤出体|内,却愈加痛苦,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,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,才能缓解这种痛苦。
望着天花板,突然想起过去的无数个夜晚。
如果陆薄言在的话,她可以不用这样闷声忍受,她可以无所顾忌的靠在他怀里,告诉他她有多痛。
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,就洛小夕一个。今天来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许佑宁看懂了穆司爵眼里的疑惑,无语的说:“我大概一个小时前进来的。”
苏简安没有回答任何问题,倒是从这些问题中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
他揉了揉苏简安的脸,苏简安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,软糯的声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狠:“我记住他们了!”
那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三个人,陆薄言,沈越川,还有一个拎着公wen包的男人,看起来是律师。
回到办公室,她朝着江少恺笑了笑:“我没事。”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心软了,她再恨苏洪远都好,终究是不愿意看到他落魄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