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半个月,洛小夕不但皮肤白回来了,人也精神了不少,苏简安自动理解为都是爱情滋润的,故意调侃洛小夕:“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,不是应该跟我哥腻在一块吗?”
许佑宁浑身上下最可取的就是这头头发,乌黑柔软,阳光一照就能泛出光泽。偶尔不经意间,几缕发丝从她的额角垂下来,从侧面看去,整天活蹦乱跳大大咧咧的她都多了一种柔美的味道。
穆司爵蹙了蹙眉,声音沉怒:“许佑宁!”
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你不要吓到孩子。”
这两个原因,无论是哪一个,穆司爵都无法忍受。
她成就感爆棚,但并没有因此丧失危机意识,趁着苏亦承还没来抓她赶紧逃:“我出去了!”
穆司爵偏过头望向舷窗外,目光深沉似海: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驾驶员忙忙点头。
苏亦承笑着举了举杯,就在这个时候,沈越川拍着手走过来:“按照惯例,准新郎和准新娘要玩个游戏。”
“好!”苏亦承竟然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,转身就往浴室走去。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
她刚刚洗完澡,身上的水珠都还没有擦干,细白的颈子和锁|骨上更是时不时滑下一两滴水珠,顺着她漂亮的锁骨形状,滑进浴袍里,引人遐想。
几天生理期就能打败她的话,她早就去见马克思了,哪里还能活到今天?
“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?”穆司爵唇角的讥讽愈发明显,“你高估自己了。”
穆司爵没有回答,身影转眼间消失在大宅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