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切可以重来,她相信,萧国山不会再让车祸发生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挂断电话,转头吻了吻萧芸芸,“等我回来。”
“妈。”
不过,这些没必要让萧芸芸知道。
萧芸芸只是难过。
萧芸芸歪了歪脑袋:“我没办法想象穆老大着急的样子好想看!”
“我让你睡觉,没让你‘去’睡觉。”萧芸芸拍了拍她的病床,“我觉得,这张床比你的陪护床舒服,有兴趣吗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,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,“芸芸,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两个小家伙是陆薄言的死穴,他看了看支在床头上的iPad,上面显示着婴儿房的监控画面,西遇已经在婴儿床上动来动去了,小相宜倒是还在熟睡,不过看样子很快也会醒。
沈越川总算听出来了,萧芸芸说的是萧国山。
陆薄言叫出从少年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,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。
沈越川只能把她抱起来,往洗手间走去。
“……”
“哎,我去我去,我好久没抱相宜了!”
“轰隆”
她还是个少女,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么多难以抉择的问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