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犹豫的抿唇，她怎么跟露茜解释，自己既想求证爷爷和管家哥哥的关系，又想保护孩子的安全呢。

“颜小姐，其实……其实我知道的，我没资格和你比。不论是的家世，还是相貌，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只卑微的小丑鸭。”女孩儿开口了，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哽咽。

符媛儿撇嘴：“严妍，我说什么来着，怎么会妄想从程奕鸣嘴里问出真话？他可是程家少爷，程家获利，他也获利。”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还没弄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，人已经被他拉出了办公室。

程子同答应了。

更“有趣”的是，于翎飞做的那些批注才叫一个让人笑掉大牙。

看样子他是不准备多说了。

她将身子倾过去，俏脸紧挨在他的胳膊，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。

她很小就学会一个道理，永远不要听别人说什么，而是要看对方做了什么。

他不由暗中松了一口气，手指间本来缠绕着她一缕发丝把玩，这时也轻轻放开。

“符媛儿，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，”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，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，才能继续说：“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，但我不能自欺欺人，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，他还是放不下你。”

看他俩对彼此的事都琢磨得透透的。

严妍暗中抹汗，刚才她还犹豫自己该怎么做，选择题这么快就到面前了吗。

“其实……我跟季森卓没什么的。”符媛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她的话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。

于父闻言微微一笑，带着些许得意，“臭小子又在翻我的陈年旧事了，小辉，你等会儿带符小姐随便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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