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苏简安也想笑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。
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
现在想想,多讽刺啊?
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,“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我太急了。”
半个小时后,有人敲响了浴室的门,随后传进来的是苏亦承的声音:“小夕,我身上没现金,你钱包在哪里?”
她接起电话,洛小夕郑重其事的告诉她:“你以后可能要改口叫我嫂子了!”
她低着头赶路,湿透的衣服把身体沁得冰凉,可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热了起来。
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
“最糟的不是这个。”另一名队员说,“下雨后山路会很滑,洛小姐有可能会出意外。”
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,然而没有什么作用,她的脸还是通红,双唇干得像要起皮。
“还有什么好聊?我说得还不够清楚?”
此时的伦敦,正值傍晚。
“你说,”洛小夕问Candy,“苏亦承这算不算占着茅坑不拉屎?”
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