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 “只要想到以后的时间里,我可能需要和你朝夕相处,我就浑身不自在,就……生不如死。”
云楼这才跟着祁雪纯离去。 “我说得简单,是想让你听懂,”路医生说道,“其实里面有很多专业的东西,操作起来没那么可怕。”
“你就说他答应了!”祁雪纯不耐的喝走两人。 少年没说话。
祁雪纯想了想,“可能因为我失忆了,也可以因为我性格就那样,但现在我愿意跟你们像朋友一样相处。” 他说得很简单,然而字字如刀,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
“快说!”她收紧抓住他衣领的手,他登时脸色涨红,呼吸不畅。 经是天大的恩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