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，也没想出来石总嘴里的“她”是谁。符媛儿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看我这记性，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。”秘书自嘲了一下，破除了尴尬的气氛。“程奕鸣，你冷静点，其实上次的事也就我们俩知道，你……”

“你现在不能找出孩子的父亲吗？”她问。“严妍，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
程木樱身形微晃，面如土灰。符媛儿没想到，爷爷叫她过去，竟然是叫她撒谎。

“一位严小姐给您留话了，她有点急事，回头跟您联系。”“只要你想，现在就可以。”他说。

为什么？于靖杰吹了一声口哨，“怎么，你家那块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？”